怡姐的手,去抓门前的扫把,去抓一切他能用来打人的东西,像个无头苍蝇一样,把整个小院转了一个遍。
    等再转回到堂屋来。
    他还在笑,笑着朝老娘的遗像伸出手。
    “娘,您亲手打我……”
    话至此,指尖在遗像前停顿住。
    他突然不再说话了,默默低下头,回转身重新跪在灵堂前。
    这一跪,就是整整三天。
    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甚至连怡姐和他说话,他都没有半点反应。
    直到第七天头上,李萧突然站起身,坐在了饭桌前,吃干净怡姐准备好的饭食,脸上终于恢复一点血色之后,猛的抬头。
    “怡姐,你和老娘一起去城里住。”
    “萧子,娘她已经……”
    “我知道,娘已经走了。待会儿我会请人把城里的房子钥匙送来,就这么说定了,怡姐,你听我的安排,就住在城里。你想要工作我给你找工作,你想要富裕的生活我给你钱,你哪怕是想改嫁,我帮你找对……”
    “萧子,你说什么鬼话呢!”
    怡姐生气了,泪水夺眶而出,死死盯着李萧。
    老娘病逝的那天,她打不通李萧的电话,一个女人独自操办一切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