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一想,可不是嘛?
叶洱的心,藏得很好,他想要,翻山越岭在所难免。
“妈的!”
灭了烟,他上车,往公寓回开。
站在楼下,傻逼似的吹了俩小时冷风,这才上楼。
开门一看,屋里静悄悄的,只留了一盏小壁灯,光线昏暗。
没有想象中“苦等盼郎归”的窝心画面,夜辉月苦笑摇头。
他怎么就忘了,那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……
床上那一方小小的凸起,证明她已经熟睡。
拿了睡袍,轻手轻脚溜进浴室,洗去一身烟味。
钻进被窝,女人身上独有的馨香扑面而来,一声喟叹,俯身,印下轻柔一吻。
“媳妇儿,我该拿你怎么办……”
一双玉臂缠上腰腹,夜辉月全身一僵。
却见女人下意识靠拢,在他胸前轻蹭,嘤咛一声,并未有醒来的迹象。
缓缓勾起唇角,眸中深色一掠
中深色一掠而过。
她已经开始依赖自己……
第二天,叶洱醒来的时候,一个人。
因为她睡姿不太好,被脚漏风,小腿冰凉。
枕边空无一人,她有些怔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