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再梦到那个温柔的女人,也没有看见缩小版的King,梦中,一片光怪陆离,浑浑噩噩。
像薄雾弥漫,又如轻纱覆面,总叫人看不分明。
“女人……老婆……” 模糊中,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,猛然,一阵清凉袭来,她下意识贴近。
安隽煌蹲身床边,试图把人叫醒,却发现女人始终不醒。
面色微变,他伸手覆上女人额间,“好烫……”
“唔……凉……”
电话很快接通,“溟钊,立马把Peter带过来,让他准备好医药箱。”
“是。”
轻微的刺痛自腕部传来,睫毛轻颤,夜辜星幽幽转醒。
熟悉的天花板,熟悉的被窝,微一侧首,撞入一双浅棕色瞳眸。
“别动。”
针头拔出的瞬间,痛感也随之消失。
&er丢掉注射器,从衣兜里掏出小电筒,上前一步,拨着眼皮检查。
“我……怎么了?”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又干又涩。
&er准备好体温计,“嘴张开,含着。”
夜辜星依言而行。
“三十六度五,已经退烧。”
这时,安隽煌推门而入,一只手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