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护不住的时候,我和他不共戴天。”
“你们是兄弟,父王还活着,你还怕没有个说法吗?”
“说法?”李画尘笑了:“说法就是,您重重地罚他,但是他肯定活的逍遥自在。他逍遥自在还不满足,觉得是我搞的他失去了一切,然后继续害我。他若害死了我,你的说法顶个屁用?”
“你放肆!”北战王怒道。
屋子里十分安静,许久,北战王叹口气,转身道:
“传我王令,李工骄横跋扈,肆意戕害王子,行为恶劣,罪不容赦。至今日起,囚禁李氏祠堂后山小院七年;终身无继承权、无调配权、无奉无禄,以此昭告北国天下。”
众人十分意外,传令官躬身道:“是。”
然后和颜悦色地道:“画尘,人一生,没有一点委屈都不受的。你的三个朋友,都被人接走了,性命应该无碍,你们后会可期。至于李工,就看在父王的面子上,留他一命吧。”
李画尘板着脸不说话。
李步云慢慢地道:“画尘,我这一辈子,都没见过父王这样和人商量,就算是为了体谅父王,退一步吧。”
李画尘委屈的掉下了眼泪:“累了。”
说着拉起辈子盖住了头,躺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