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好。”
关雎凑近了李画尘,夸张的表情,微笑的声音:“这个人是痴线的!”
李画尘道:“先生……。”
“你应该叫我教授,我姓张。”
“张教授,这里就快自爆了,所有的人都逃掉了,您也快点走吧。”
关嫒拉了拉李画尘的衣角,示意李画尘看实验室里面。
李画尘看进去,一个人被固定在一个躺椅上,躺椅和地面呈六十度角立起来。那个人被固定住了四肢,浑身赤裸,只穿着一个短裤,头顶扣着一个黑色的头盔。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奇怪的线,看上去似乎是某种人体实验。
“走?哼,窝囊废才要走。”教授自顾自地道:“我忙活了几十年,等的就是这一天,我要成功了,我就要成功了,一步之遥。”
关雎道:“张教授,您再不走,可就走不了了,会留在这里喂鱼喂虾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生死只是生命存在的一种状态,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个死人,只是不断地呼吸、饮食、排泄,然后等待生物性质上的死亡而已。而有的人,生来不凡,必定成就伟大。知道什么才配得上‘伟大’两个字吗?”
他突然扭过头,眼睛耷拉到鼻梁上,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众人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