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笑着道:“好玩啊。纠正一下,我不是侍卫,李画尘也不是我主子,我们是朋友而已。”
“哪有你这样的,我是男的,你老勾我衣服做什么?”
公羊歌道:“都是你自己脱的,跟我没关系。不过接下来,我可要勾你的骨头了,其实啊,勾住你的二弟弟,我估计你也跑不动了。”
“唉,别,别别别。”
这种威胁,一想起来就酸爽无比,真的不能试。
“小哥,我跟门主就是混口饭吃,目标本来也不是你,是你的主子李画尘,他……。”那人突然愣住:“你说……那个年轻人是谁?”
“李画尘啊。”公羊歌淡定地看着他:“北战国的九殿下,白家的女婿,他最近不是很出名么?怎么,你连人是谁都没搞清楚,就来蹚浑水了?”
“这不……不可能……门主断然不会伏击九殿下的,一定是……一定是哪里搞错了……。”
“我看你才搞错了。”公羊歌道:“废话少说,两个选择,要么你自己把老二切下来扔在这里,我会钦佩你的壮士断腕,放你一马;要么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。”
“那特么是壮士断腕吗?我像你说的那样断了‘腕’还是壮士了么?”
“也对哦……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