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忌讳。
李专倒是显得无所谓:“我现在不就告诉你喽,那个妮子,我收了。”
“唉,王叔,您这样不行啊。”
“怎么不行?为什么不行?”
北战王道:“王叔,这种事情是不能胡闹的。”
“我没胡闹。那妮子天生一副好骨架,练我的功夫完全合适,比我都合适,将来一定能大成。”
“我不是说天赋,她毕竟是白家的人。”
“白家的人有怎么样?你怕白家吗?”
“我不是怕白家,而是怕咱们李家里出现叛徒,好好好,就算这个孩子不会背叛咱们李家,你相信我相信,其他人呢?北国的各个门派的首领、帮主、门主、家主……他们会相信么?”
“我将来让她亲手杀一个白家的人,不就结了,谁还能说别的?”
“你……这……。”
有人过来凑近了北战王,贴近耳朵道:“王上,出事了。”
北战王烦躁地道:“不要什么鸡零狗碎的事情都告诉我说出事了,出了什么事?”
那人紧张地道:“李画尘的那个师弟,就是被打破软结界,变成植物人的那个,有人认出来了,是……他是冷家的人。”
北战王睁圆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