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呵呵。”
大家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,也不强求,说了一些客套话,就纷纷离去了。
文成走了一阵子,旁边走出来一个人,笑着道:“跟你说你又不听,非要去找大王闹一阵子才肯安分,我看啊,你早晚还得会监狱里去。”
文成看着归而止:“那个小鬼呢?”
“抓起来了。”
“抓起来了?”
“嗯。”归而止道:“这混球抖机灵,甩开了我,跑去了机场,劫持了开飞机的,那开飞机的也是个中四门,揍了他一顿,给抓起来了。劫持飞机,多大的罪过啊,一般人会被处死的。幸亏这小子是新来的,就当他是不懂规矩,就打了一顿,等着你去领人呢。”
文成道:“带我去吧。”
文成双手插袋站在门口,看着里面的李画尘,表情严肃。
李画尘垂头丧气,鼻青脸肿地歪着脖子,坐在长条椅子上靠着墙壁,嘴里哼哼唧唧:“东走涪陵夏行船,鲁子敬摆酒宴就约请那圣贤,那胆大黄文把书来下,下至在荆州关羽地帐前……。”
归而止咳嗽了两声:“咳咳,李画尘,文先生来了。”
李画尘睁开了眼睛,立刻坐好,一脸认真地道:“文、文先生,呵呵,呵呵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