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画尘摇摇头,费力地直起腰,坐回床上,一头靠着墙壁喘着气:“我快完了,迟早会死在他的手上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李画尘摇摇头:“和你没关系,是我的事。”
美女严厉地道:“在这里,任何事情都和我有关系。李画尘,这件事你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?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。”
李画尘看了看这个美女,和以往的那些女孩子不同,眉宇之间带着一股飒爽的英姿。没有白依菲看上去那么高冷,也没有斋藤归蝶看上去那么脱尘,也不如张笑然、向雪晴那种清纯。这个女孩子更难得,更稀少,给人的感觉,像是个花木兰一样,感觉加个披风,就会成为一个女将军。
“他们让我们去,我们就去了,想谈判,结果他们把我们关在笼子里,后来那个什么九五二七发了疯,就抓着他们揍。”李画尘依旧是老生常谈,把之前重复过很多次的话,又简单地重复了一次:“你们都问八千多遍了,八千多遍了,有意思吗?”
美女严厉地道:“八万遍只要我们问,你就得答。你少跟我打马虎眼,这里面的疑点很多。第一,他们找你们谈判,你们谈判不成,为什么会跟进笼子里去?就那么乖乖听话?第二,你们在笼子里的那个阶段,公羊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