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发抖的感觉。
这是顾宁在自己父亲身上没有感觉到的东西。
“倒酒。”秦牧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，是这样的自然，自然地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。
顾宁最讨厌的就是被命令，但是此时她的双手却下意识地抬了起来，小心翼翼地为秦牧倒满了一杯酒。
整个过程里面，顾宁连一个字都不敢说，甚至连最初来这里的目的都忘记了。
顾宁只觉得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头凶兽，一头来远古的凶兽，这头凶兽是如此的凶猛，仿佛只要敢触怒他，他甚至会连这个世界都给毁灭。
“再来。”秦牧一口干掉了一杯酒，但是发现心里面的愤怒和仇恨并没有就去熄灭。
顾宁连忙又倒了一杯，秦牧又是一口喝光。
“再来。”秦牧越喝，发现心里面的情绪越是激烈。
“没……没有酒了……我……我马上叫一瓶！”顾宁没有等秦牧抬头，就已经举起了桌子上的闪光灯。
闪光灯没有将服务员叫过来，却让一群刚刚向着这边过来的人看到了。
这群人一共有五人，他们穿着倒是很平常，但是衣服却给他们弄的有点歪歪斜斜，他们走路的时候，有一种彪悍的气息散发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