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上。
细针也开始不断弹动，晃动的节奏快到了甚至人的眼睛都没有办法跟上的程度。
而秦牧的手指就像是五个精灵，不断在细针之间跳动。
已经没有人能够看清楚秦牧在做什么了。
张教授也不能，但是此时他的眼睛却眯了起来，死死盯住了秦牧，脸上已经满是震惊之色。
秦牧这种技艺有一种说法，就走震针。这种手法已经失传很久，张教授要不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，都不知道。
而秦牧现在的手法甚至已经超越了那本古书的描述，美妙手指弹动了多少下？五次还是十次？
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手指如此灵巧的人、
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，秦牧的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，甚至背部都已经湿透，但是秦牧完全不管，他全神贯注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秦牧身前探出了一只手，这只手拿着一块手帕，手帕轻轻落在了秦牧的额头上，为秦牧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。
张教授！
是张教授在为秦牧擦汗水！
在急救室里面，主治医生因为精神集中，但又因为工作的压力太大，所以额头上会有汗水，但他绝对不会自己去擦。往往是他的助手去做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