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妇女喋喋不休的话,钱晓丽并没有解释,而是讨好的说道,“严阿姨,我欠你三个月的房租,一共九千块。这里有一万二千二百,您看……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。怕阿姨耽误你的钱啊。”
妇女下意识将拿钱的手往背后缩去,嘴上继续说道,“多的钱,就相当于下个月预缴的房租。你放心阿姨绝不多贪你一分钱,就这样说定了。”
说着,妇女赶紧离开铁门。
钱晓丽数次张嘴,最终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。
不管房东多尖酸刻薄,对方能容忍自己欠三个月房租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
经历这件小插曲后,钱晓丽总算可以安心回家了。
所谓的家,是一个不足十二平的小房间。
阴暗潮湿的环境,自然是避免不了,还充斥着怪味。
为了省电,房间连灯光都没有,只有借助走廊外微弱的光源。
一张由木板与砖头,搭建的简易餐桌,上面摆着一盘青菜,可以发现菜汤一丝油光都没有。
在餐桌旁,隐约可见一个坐轮椅的女人。
钱晓丽打了一声招呼,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“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严小姐的声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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