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曼曼关掉录音笔,李婉容松了一口气。
她很想将秦牧后面那番话说出来,可不知道为什么,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。
或许是不相信秦牧说的治疗方法,又或许是不忍见秦牧接受舆论的指责,
亦或者……
想到某些事,李婉容悄悄看了舒曼曼一眼,心里一阵患得患失。
既害怕舒曼曼为了大新闻,不顾好友的安危。
又幻想着不会出现这种事。
“这个该死的家伙,果然够阴险!”
舒曼曼捏紧了手上的录音笔,“走!我们去找他,他要是不治好婷婷她们,老娘一定让他不得安宁。”
听到这句话,李婉容心里一喜,随后升起一丝惭愧,刚才她想到过最坏的情况。
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近,李婉容突然开始心慌起来,她这才注意到一个问题。
秦牧已经说出治疗方法,而她却选择了隐瞒。
若是这件事当场揭穿,岂不是变成她在算计舒曼曼。
一时间,李婉容心里忐忑不安,暗自祈祷不要出现最坏的一幕。
可偏偏好的不灵,坏的灵。
看到舒曼曼与李婉容闯入病房,秦牧眉头顿时拧成“川”字,强行压下怒火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