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哪？”
“那打电话啊。”
见陈先明陷入沉默，秦牧大概知道怎么回事。
估计这位好友，因为被放了鸽子，迁怒在陈先民身上。
“那我就没办法了。”
如果知道地址，秦牧并不介意上门。
“可怜那个小娃娃。”
见陈先明唉声叹气，秦牧宽慰道，“陈前辈大可不用担心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渐冻症一般能撑多久？”
陈先民叹气道，“我曾经研究过渐冻症。这种世界罕见病，目前还无法根治，有一半人会在3年内死亡，90%的人存活不超过5年。至今为止存活最长时间不过十三年。”
秦牧继续问道，“小女孩现在多大？”
“算算时间，差不多有二十岁左右。”
陈先民反应过来了，摇头道，“就算有特例，可每多拖一天，就会危险一分。”
“这倒不至于。”
“先生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秦牧挠了挠头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在听完陈先民描述的病例，秦牧几乎可以肯定，对方是修武者。
渐冻症是最容易被误诊的疾病，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