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很显然不是。
想起郭东方的事迹，秦牧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句话，“大善既大恶。”
这句自相矛盾的话是，有些人篡改经典后，创造的荒诞怪语。
如今在一些人口中，更是变成一种，对人类道德观的否定、嘲讽或调侃。
意思是：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圣人，所有营造的美好名声背后，必然有所图谋，或者是为了掩盖某种罪恶。
所谓的善人，其实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徒。
秦牧不是哲学家，无法对这句话做出正确的评价。
但他忽然觉得，此刻这句话用来形容郭东方是再合适不过。
在秦牧的印象中，郭东方绝对不是那种，会因为女儿意外身亡，而幡然醒悟的人。
“那他究竟想掩盖什么？”
抱着一丝疑惑，秦牧小心翼翼的靠近别墅，随后却发现郭东方并不在家。
传言中的郭东方深居浅出，甚至连集团生意都无心打理，而是交给职业经理人。
可眼下的发现，明显不符合郭东方的人设。
秦牧不禁调侃道，“这大晚上的，大善人莫非是人老心不老，去享受绚丽度多彩的夜生活。”
正在这时，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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