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说的什么话,晚辈怎么会忘记。”
秦牧心疼的看了姚梦澜一眼,随后淡淡的说道,“郭先生,我们还有事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郭东方这番虚情假意,自以为伪装的好,却不知道是掩耳盗铃。
姚梦澜的性格虽然有些大大咧咧,但绝非不通人情世故。
以郭东方嗜好古币的性格,遇到这枚稀缺的母钱,肯定会先睹为快。
眼下却只是接过去,连看都没看一眼。
姚梦澜哪还不明白,这其中的敷衍。
“既然这样,老夫就不留你们了。”
郭东方打趣道,“免得你们背地里骂我这个糟老头子,耽误了你们的约会。”
“郭爷爷,您说的什么话。”
姚梦澜羞涩一笑,默认了秦牧的提议。
“那我们就告辞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在场的宾客炸开了锅。
“这年轻人真是不识礼数。什么玩意!”
“就是。酒宴还没开始就离开,完全不把郭家放在眼里。”
“这也是郭老爷子脾气好,换做我这个暴脾气,非将他轰出去不可。”
……
望着秦牧离开的背影,郭东方浑浊的眼球,精光一闪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