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形容这样的男子吧。
容卿自是感觉到了一道想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,无奈笑了,这丫头就是三分热度,看了他这么一会儿就没了耐心,径自从榻上起来去寻书看了。他低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没有注意到她在看到其中一个竹简时神情,交代了她一下:“我去帮你拿药。”
“这些事奴隶做就好了。”
摇头:“几分火候他们不会掌握,我去就好。”
“嗯。”待容卿走后,她的眼睛盯着了其中的一个竹简上,赶紧抽了出来细细看着。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,有关女子生产的医术,自然了,她想看的可不是这些,而是翻到了竹简的最后一处,有了,便是这个。
扫了几眼,快速地记下来,正打算把东西塞回去时,半路这回容卿已经到了门口,他的声音响起,她吓得一愣,那卷沉重的竹简也随之落下。他推着轮椅过来,付宁赶紧上前干笑着想掩饰过去,他弯腰捡起了竹简,扫了一眼,忽而怔怔地凝视着她:“阿宁你”竹简中记载着的是避孕的法子,更有拿去孩子的药方,他握紧了双手,眼神黯淡,“你不想怀上我孩子”
“不是的,大哥!”
“哦,那又是如何?”摸着她的头发,轻声问了。看着她别过了脸,咬住了双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