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看来付烨对他阿姐的心思,可不止姐弟这般单纯了,笑着问道“本宫可听说那奴隶是你阿姐的心头宝,你这般杀了他,不怕你阿姐伤心?”
似是被戳到了痛处,他顾不得脏,双手紧紧抓住木栏,大叫着:“阿姐才不喜欢那贱奴!”
君琰懒得去计较,只冷冷地嘱咐了下:“那就最好,待会儿会有人带你去面见大王,该说什么,该做什么,你最明白。”转身交待了下牢里的管事,寻个时间就可以杀了那奴隶,又看了眼原地不动的付烨,接过了管事手里的火把,步履沉重地走出地牢。到了门口,霎时刺目的光线让他眼睛生疼,他脸色一变,不过进了地牢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,他的眼睛就已经适应了黑暗,那若是,一个家族习惯了身处高位数十年,又该如何?
他紧抿着双唇不语,径自到了大王的寝殿。
自大王病重以来,还从未有过这么多人一齐聚到了殿内,若不是为了查明太子被刺一事,他们也不敢前来扰了大王养病。一听阉奴在外喊着太子驾到,他们齐齐行礼,就连躺着无法动弹的大王都睁开眼了,清了清浑浊的嗓子,伸出了皮包骨头的手,颤颤巍巍地挪动着,好半天,才从那张干瘪的嘴中说了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啊.....是太子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