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目光紧紧盯着,尽管知道那不是拨动他**的簪子,可身上好像有了阴影,总举着他的哪里有股异样的燥热。
“冬城?”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,她轻轻唤了声,“现在几时了?”
“快午时了。”
“嗯,扶我起来。”睡久了,身子都软了,被他扶起的时候,她苦笑着揉揉他的头发,捏了下他红扑扑的脸,随口嘟哝了句,“乖。”这样揉着的感觉好像对待一只可爱的小兽,她以为这个别扭的少年一定会拂开她的手,不想他只是面色浮现了尴尬,再无其他。
穿戴好了后,付宁就起身要去接待来人了。
付家主母过世,前来祭拜的都是君临除了大贵族之外,剩下的都是逢年过节在见次面的那种亲属。他们为付夫人点了蜡烛后,就纷纷哀悼了会儿,感慨着昔日付夫人在世的光景,言辞之中无不惋惜。
不管他们是否带着真心而来,至少是装点了母亲临走时的门面,为此付宁都一一谢过。眼看着时辰快到了,就命人唤来了付烨。
这时一个有些脸生的老者上前,关心地说了一通,最后说道:“阿宁啊,你母亲这一走,可想好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?”这个老者她不怎么认识,大约就是付家的远方亲戚了,等他说完,其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