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,她跟着容卿一道起了他的马车。由于他双腿不便,常年要离不开轮椅,这马车也被精心改造过,只需推着轮椅就可直接进入车内,接着有两个奴隶抬着他坐到了软垫上,看着这些,她心里浮现异样的难受。这样出色的人竟残缺了双腿,如同展翅翱翔的鹰被折了翅膀,这份痛,该有多甚?
“我早已习惯了。”他扬起淡淡的笑,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峰。面色柔和地揉揉她的长发,几下后,他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,尴尬地扯了嘴角,“从前阿羽在时,我这般,他都会吃味的。”
“大哥......”
“阿宁,若你真的要嫁人,就把他忘记吧。”
跌跌撞撞的马车缓慢地前进,她只随口应着,开了窗,只觉马车内闷得难受,深深地吸气,目光无神地望着远方。她不是没有下过决心忘记他,可真要忘记时,她却千般不舍,似心头生生剐了块肉,那是她一次交付身心的男人,又如何能说忘就忘?
方想转身,马车驶过了一块突出的大石,她一个没注意身子就直直望后倒去。
“主人,对不住!”外头的奴隶慌忙停了下来。
“无碍,继续。”
低头,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。轻柔无比地抚着她浓墨似的长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