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明宜纤将银耳汤一勺一勺的喂进了嘴里,这才放下了碗,拿着帕子按了按唇角:“明日便是风起云涌时,你今日早些歇着吧,明儿可有的忙了。”
这话,不知是对自己说,还是对秋凤说。
秋凤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天色渐渐黑了下来,明宜纤洗漱过后,便换上了雪白的寝衣,三千青丝尽数披散在肩头,倾泻而下,衬的那小巧精致的面容多了一抹别样的美丽。
明宜纤坐在梳妆镜前,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,似乎是在发呆,实则是在暗暗思量着明日的事情。
明日一举,事关重大,她不得不谨慎又谨慎,小心又小心,轻易马虎不得。
秋凤这丫头什么都好,就是越紧张越聒噪,明宜纤早早的打发了她去睡了,只是自己睡不着,便坐在这梳妆镜前发呆了。
明宜纤放下了象牙梳,拿起了搁在梳妆匣子里的那个小瓷瓶,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瓷瓶,连一点花纹都没有,又简单,又清冷,如同它的主人一般,明宜纤有些贪婪的摸了摸那瓶子,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。
每次遇到大事,秋凤总说自己害怕心慌,明宜纤却总是淡然处之的态度,似乎事事都胸有成竹,足以处变不惊,可其实并不是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