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限一晚,明日上午九点再进行决战?”那个家伙说话比较客气,态度也很诚恳。
“这是张门主的意思?”我问。那个人点头。
“可以,大会休会。”我说完,下了擂台。
台下众人纷纷散去,没人提出异议,也没有表达不满的嘘声。
既然人家提了,想拖延一晚,我若执意半小时后就打比赛,未免有些欺负人,何况刚才我方展示出的军事实力,已经让江湖门人们噤若寒蝉,如果我再霸权一些,未免会失人心。
我并未离开,想等着上山那支小分队的回信,大概十分钟后。他们到达了还在冒烟的爆炸现场,一架直升机后发先至,过去撒干粉将山火熄灭,小分队一字排在,搜寻了五分钟,貌似没有找到什么,他们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,又翻过山岭去了另一边,很快,无线电传来回应,他们在山那边的山路上发现了新鲜的血迹,我让他们沿着血迹继续追逐,他们带着警犬,应该很容易。
又过了十分钟,消息传来,追到山下的公路边,踪迹消失,推断是乘坐汽车逃走,我让部队马上联系当地交警部门和警茶部门,调去周边的监控录像,追逐白鹿原的下落,估计得晚些时候才会有消息,我感觉身子有点虚,就跟张璇他们先乘车回了酒店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