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醒了。”恬期打着哈欠撑起身子,含糊道:“今日无朝?”
“无朝。”
大亓的早朝三日一次,遇到特殊国情才会日日议事,但不久之前息旸才刚刚班师回朝,南北大定,故而也没有什么特大军情。其实昨日息旸不朝并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晏相担心他是因为恬期才误了早朝,故而有些小题大做了。
恬期还是有点困,息旸把他从床上抱下来,对方又窝在他怀里醒了会儿困,息旸耐心抱着他,仿佛拥着无上的珍宝,道:“怎么这般会赖床。”
“哪有赖床……”不管别人说什么,恬期总要辩上一辩:“我明明是赖人呢。”
息旸由赖着自己,单手把人搂着,另一手驱动轮椅来到水盆边,接过婢女递来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。
恬期还皱着眉不给擦,嚷着:“烫。”
“天冷,水不能太凉。”息旸哄着他把脸洗了,又取过漱盂递过来,恬期乖乖做好早间清洁,又窝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,却已经是毫无睡意了。
饭后,外头朝阳热烈,屋顶上的雪都被晒的化了,顺着屋檐嗒嗒的滴着水,恬期脖子上围着貂毛,探着脑袋朝外瞧:“今儿天气不错,哥哥,我们出去玩吧。”
“你想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