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。”息旸道:“可还有其他事没有与我说了?”
“……没了。”这回是真没了,要是息旸能接受他是个长着南艮的女子,那,他就真没话说了。
“那……“息旸再次开口,恬期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打断了他,道:“我父亲,我父亲,也没有欺君,他,他其实一开始就想跟你说这件事的,就是跟你说,我患病的事……然后,然后,因为怕你接受不了,会觉得,我是男子,所以,就,没说,他也是怕刺激你。”
息旸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: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你,不会对我家,下手吧?”
“你患病,我只会心疼,怎么会对你下手呢?”
真的假的啊?恬期总觉得他平静的表情之下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风暴:“你,真的不生气?”
“我应该生气?”
又是反问,恬期暗恼自己怎么那么嘴快,道:“当然不应该!你,你若是生气,就是负心汉,你就是嫌弃糟糠之妻……我我健康的时候你喜欢,得病了你便不喜欢了,你若是这样,一定会被天下人耻笑的。”
息旸笑了一下,道:“是啊,所以,我不会负你的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恬期觉得他笑得有些可怕,他低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