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,这亓京十有□□闺秀都肯定会些绣工,哪怕不精湛,也定是学过,他也就是觉得这种女儿家的东西自己随口一提,息旸肯定不会往他男扮女装方面想了,谁知道息旸还有个脱线的荷包。
恬期瞬间没了游江的心思。
回去的路上,他披着斗篷,手里抱着那个荷包,垂着脑袋,神色凝重。
息旸的目光还是很专注的看着他,忽然开口:“阿期。”
恬期没说话,神情之中有几分悲伤。
“阿期?”息旸再次开口,恬期终于回神,忙抬起头:“啊?怎么了?”
“你在想什么,看上去很不开心。”
“我……”恬期顿了顿,道:“我有点难过。”
“你不会刺绣?”
“当然会了!”恬期道:“我是说,我在缅怀,缅怀母后。”
“如果你不会的话,其实也不用……”
“谁说我不会。”恬期抱着那荷包,反复强调道:“我会,我可会了,我特别会,我就是怕唐突了母后,所以,提前跟她打个招呼。”
“哦。”息旸看着他重新垂下脑袋,雪白的脸上陇上一层朦胧的悲痛,倒是真情实感的很。
男人无意识转着扳指,神色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