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了。这样,易菊的几次检查都被蒙混过关了。既然没露出破绽,那么易菊凭什么会怀疑自己是假装***呢?
“菊妹,你真能作呀。”易文墨假装不高兴。
“我怎么作了?”易菊质问。
“菊妹,你说我假装***,有什么证据?”易文墨理直气壮地问。他心想:妈呀,今天好险呀。幸亏两个小时前,才跟二丫那个过,否则,易菊今天的突然袭击,就会让自己暴露无遗。
“易哥,您要证据吗?很简单,我马上就把证据拿给您看。”易菊说完,把车子靠路边停下了。
这条马路很背静,路上没几个人。
“菊妹,你把车子停在半路上干嘛?”易文墨知道:易菊又想检查自己了,不过,他故意装聋卖傻地问。
“您不是要证据吗?那我就把证据拿给您看呀。”易菊阴笑着说。易菊心想:今天我搞突然袭击,易文墨肯定没做任何准备,如果他真是假装***,那么,势必会露馅。
“证据在哪儿?”易文墨装聋作哑地问。
“就在您自己身上嘛。”易菊停好车,瞅着易文墨的胯部,说:“易哥,您自己把证据掏出来吧。”
“证据怎么会在我身上呢?”易文墨继续装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