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憾之处。”易文墨沉思着说。
“您最不满意的是什么?”陆二丫问。
“一个是我应该学金融,其实,我最喜欢资金运作。你看,我现在炒比特币股票都比较成功。更重要的是:我喜欢这个,有兴趣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一个遗憾就是应该在母亲去世前,问清楚我的身世。就因为我少问了一句话,所以,至今都搞不清楚父亲是谁?”易文墨忧伤地说。
“姐夫,我觉得:徐省长就是您的亲生父亲,这个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嘛,难道您还没有感觉到吗?”陆二丫说:“假若徐省长不是您的父亲,他会送给我二百万吗?”
“这个不好说。如果按徐省长所说,他跟我父亲是好友,那么,也有可能对我好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朋友关系再好,至于赠送一笔巨款吗?况且,徐省长又不是没有子女。”陆二丫分析道。
“也许,我父亲曾经救过徐省长的命呢?二百万跟一条命比,命更值钱吧。”易文墨推测道。
“话说回来,就算您父亲曾经救过徐省长一条命,他也应该把钱给您嘛。您想想:徐省长只是推测小泉是您儿子,就慷慨赠送二百万,也太没脑子了吧。总之,种种迹象都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