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个绰号,叫拼命大郎。嘻嘻……”小曼说。
“唉!文墨也跟他爸一个样,每个双休日能休息一天就不错了。晚上还经常在学校里加班。工作狂也有遗传吧?”陆大丫问。
“不一定吧。象我就不喜欢加班,该休息时就休息。我也不倡导下属加班。我经常说:提高八小时内的工作效率。我觉得:一个人会休息才会工作。人,就象一架机器,该保养时就得保养。否则,机器的故障率就高了,最终影响机器的寿命。”小曼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文墨,你听到没有?我觉得小曼说得很有道理。”陆大丫对易文墨说。
“小曼跟我不一样,她当了好几年领导了,工作已经走上正轨。我呢。突然从一个教研组长提到校长的位置上,工作太吃力了,不加班不行啊。再说,我就是不干学校的,也得干陆家的,反正家里家外都有事等着我。”易文墨倒着苦水。
“文墨,不是陆家事多。是你喜欢找事。就拿张燕小孩的事吧,明明已经判给她前夫了。你却琢磨着变更监护人。你说,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”陆大丫埋怨道。“如果监护人换成张燕了,也给张燕增添劳累呀。”
“大丫,你不了解张燕的想法,也不理解张燕的痛苦。小孩是她的一块心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