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也会批评我的。”
“我,我也想见见你呀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我每个月都会回来一趟,俗话说:久别胜新婚。这样,每个月咱俩都能品尝一下新婚的快乐了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正说着,张小月和张小梅也跑来了。
“姐夫,怎么让您到山区去了?”张小梅不解地问。
“支援山区教学工作嘛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姐夫,怎么偏偏让您去呢?”张小月也疑惑地问。
“是我自愿报名去的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我看姐夫八成是想假积极,混个政治资本,好继续往上爬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你又瞎说了。姐夫是搞政治投机的人吗?”张小梅呵斥道。
陆三丫撇撇嘴,说:“不搞政治投机,跑到山区去干嘛?”
“就你总把姐夫往坏处想,你呀,一看姐夫时,就戴上了有色眼镜。”张小梅指责道。
“三姐,您别把姐夫看得太单纯,太老实了。姐夫呀,别看他装得人模人样的,其实,思想上肮脏得很。”陆三丫说。
张小梅瞪了一眼陆三丫,问:“三丫,老妈跟你说了吧,咱们三个人,每个礼拜轮流把大姐送到山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