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笑话的。”
“大丫,易女婿没当上副局长,你就瞧不起人家了,是吧?”老爹瞅着陆大丫问道。
“哼!就凭他那个傻样子还能当副局长,我看呀,校长也当不了几天了。”陆大丫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。
“大丫,我要说句公道话。易文墨既不傻,更不熊。依我看呀,他早晚还是会当副局长。易女婿现在走了点背时运,你就嫌弃人家了,岂不成了落井下石吗?这可不是陆家人的禀性。”老爹板着脸说。
陆大丫听了老爹的话,心想:弄了半天,您还挺瞧得起这个女婿。既然如此,干嘛老是挑人家的毛病,还动不动就挥舞菜刀。
“老爹,您别忘了,易文墨可是出过您的馊主意呀,难道您不记恨他了?”陆大丫说。
“嘿嘿,易女婿虽然出过几个馊主意,还搞走了我十万元私房钱,不过,我原谅他了。”老爹挥挥手。
“您原谅他了,但我不能原谅。”陆大丫仿佛下定了决心,一定要跟易文墨离婚。
“大丫,你就说句实话,究竟为啥要和易女婿离婚?”老爹幽幽地问。
“二丫走了,我小宝宝没人带了,让易文墨雇个保姆都办不成器,我现在焦头烂额了,所以,一气之下就把他赶走了。”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