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着,陆大丫把早就准备好的被子卷和一个提包递给易文墨。
“我就扛着这个到老妈老爹家去呀,妈呀,活象个讨饭的。”易文墨尴尬地说。
“就是要搞得狼狈点,来,我帮你把头发搞乱’一点,对了,再给你耳朵这儿弄’点红色’,到时候就说是我打的。”陆大丫张罗了一阵子。
“大丫,我仿佛又回到话剧舞台上了。”易文墨苦笑着说。
“文墨,你在学校话剧团里是男一号,这次,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刻了,一定得装得象一点。”陆大丫鼓励道。
易文墨想了想,又往自己衬衣上抹了点灰,再拿剪子把旧西装剪了个口子。
“文墨,你想毁了这件西装啊,要值不少钱呢。”陆大丫心疼地说。
“大丫,这件西装穿了十年,现在我长胖了,穿着也紧了点,早就想把它丢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既然这样,就再剪一点。”陆大丫说。
易文墨精’心修整了一下,现在,完全象一个被老婆打出家门’的狼狈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