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?”易文墨又问。
“那天晚上,连一颗星星也没有,天太黑了,我没看清他的长相。”
“那他叫什么?在哪儿上班?你恐怕就更不知道了。”易文墨丧气地说。
“是啊,我对他,就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。那晚,我俩究竟干了些什么,我一概记不清楚了。总之,那天晚上在小河边发生的事情,就象是一场梦。”陆二丫喃喃地说。
“二丫,既然你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,又怎么能断定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呢?”易文墨觉得陆二丫的思维有点不符合逻辑。
“小泉长得一点也不象石大海。就是这个事,让我联想起那个小伙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儿女’长得不象父母,没什么奇怪的。也许,石大海就是小泉的生父,你那天晚上在小河边,什么事情也没发生。”易文墨推断道。
“在我的潜意识里,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:小泉的生父就是河边遇到的小伙子。”
“二丫。难道你就再也没碰到过那个小伙子?”易文墨觉得奇怪,如果那天晚上。陆二丫和小伙子真发生过“故事”,那么,俩人怎么会一直没有交’集呢?
“姐夫,我每年的那一天,都会跑到小河边,希望能再碰到那个小伙子,遗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