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了,你想想:就算是亲生儿女’,也只会在去世后才让子女’继承,哪儿有在世时就把家产转移到儿女’身上的。我估摸’着,张文和老妈的关系非同一般。”易文墨沉思着说。
“张文曾经是老妈的师傅,就这么个关系。”张小梅强调道。
“这个事儿很蹊跷呀。”易文墨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姐夫,我觉得您想得太多,太复杂了,其实,这个事儿再简单不过了。张文是老妈的师傅,而且,他只收过老妈这一个徒弟,所以,对师徒之情看得很重。张文一辈子没结过婚,又没有近亲属,现在他老了,要找个依靠。与其找别人,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人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你说得有道理,不过,还是不符合常理。假若只有百把两百万的家产,那我就不觉得奇怪了。现在的问题是:张文有一个亿的资产,谁会轻易拱手送人呀。”易文墨狐疑地说。
“姐夫,不论是一百万,还是一个亿,他总得找个人来打理继承嘛。三丫既是他徒弟的女’儿,也是他在接触中比较看得上的人,两下子一重叠,就拍板了呗。姐夫,您有个毛’病,喜欢把事情复杂化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嘿嘿,也许我想得多了,不过,凡事多想想,想多点,没坏处。”易文墨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