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帮她用白酒治了一下脚。你知道的,我对治疗跌打损伤有一套的。不信,你闻闻我的手,一股子酒味。”老爹说着,伸出了手。
张小梅拉着老爹的手闻了闻,确实有一股子酒味儿。
“老爹,我问您:您不希望后院起火吧?”张小梅冷冷地问。
“小梅,我当然希望后院和谐安定了,人老了,谁也不愿意惹事生非啊。”老爹说。
“老爹,既然您不愿意惹事生非,为何要接近刘梅花’呢?昨晚,就算您被迫帮了刘梅花’。今晚的举动就太出格了。您明明知道老妈和刘梅花’是冤家对头,还要跟她走得这么近,难道是不想跟老妈过了?”张小梅数落道。
“唉!我这个人呀,心太软。”老爹说。
“老爹,我倒觉得您不是心太软,是心太花’。”张小梅一针见血地说。
“小梅,我从不花’心的。”老爹辩白道。“不信。你问老妈去。我这一辈子从不跟女’人多罗嗦。”
“老爹,您以前确实不花’心。但不等于现在今后不花’心。三十多年来,老妈跟刘梅花’积怨甚多,但我从没听您说过刘梅花’一个不字,这个事儿一直让我很疑惑’。我觉得:老爹您对刘梅花’不但不讨厌,说不定还很喜爱呢?”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