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准备。”
那天,陶江的母亲把陶江和陆三丫喊到床’前,她哀哀地说:“我恐怕活不了几天了,我想在去世前,看到你俩的结婚证。”
陶江望着陆三丫说:“三丫,你看……”
陆三丫犹豫了一下,嗫嚅着说:“我想想吧。”
陶江的母亲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陆三丫说:“我知道,自己随时都会离世,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了,希望你能成全我。”
陆三丫跑到走廊上,给易文墨打了电话:“姐夫,陶江的母亲快不行了,她提出让我跟陶江打结婚证。”
“三丫,没什么可犹豫的了,快答应陶江的母亲,明天就去把证领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领证是个很严肃的事情呀,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,怎么能草率从事呢?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
“三丫,你跟陶江谈了一年多的朋友,怎么叫草率呢?你俩很般配的,婚事应该决定下来了。”易文墨劝说道。
“我总觉得领证是个很慎重的事情,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就去领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那就把陆家姐妹们都喊来,陪你一起去领证,这样,就显得慎重了呀。”易文墨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