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望易文墨,问:“姐夫,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。雨过天晴了。”易文墨高兴地说。
张小梅一听易文墨说“雨过天晴”四个字,就知道老妈刚才又闹了一场。
张小梅返身锁上门’,顺手搬了一把椅子,坐到老妈对面。她问道:“老妈,您不在家好好休息,跑到学校来干嘛?”
“我,我想来找易女’婿问问我的病情?”老妈吱唔着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借口。
“问病情?”张小梅笑了笑。“老妈,姐夫是校长,不是医生,您跑错门’了吧?”
“易女’婿见多识广,他也懂一点医学。”老妈强词夺理道。
“姐夫确实懂一点医学,懂得破皮了用创可贴,懂得感冒了吃白加黑,还懂得中暑了吃人丹。除了这些,姐夫都不懂了。您既不是破了皮,也不是中了暑感了冒,跑来问什么病情呀?”张小梅连珠炮似地问。
“我想出来转转,散散心。”老妈又找了一个借口。
“老妈,学校不是大街,不是公园,您到这儿来散什么心呀?”张小梅驳斥道。
“嘻嘻……”老妈尴尬地笑了。
易文墨看着眼前的一幕,心想:这个张小梅莫非也是老妈的女’儿,否则,怎么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