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不出来,好恐怖的声音哟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是吗?”易文墨回忆着这个恶梦。他想:今天得给陈侦探打个电话,也许,他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吓死我了。”陆大丫惊魂未定地说。
“没事了。”易文墨抱着大丫,安慰道。
“文墨,你做了什么梦呀?”
“我,我想不起来了。”易文墨搪塞道。
早晨,吃完早饭,易文墨在上班的路上给陈侦探打了个电话。
“老哥,干嘛呢。”
“是老弟呀,最近接手了一个案子,正忙着盯梢呢。”陈侦探说。
“老哥,您老婆和女’儿都还好吧?”易文墨问。
“老弟,你莫名其妙地问我老婆和女’儿干嘛?”陈侦探觉得很奇怪。
“随便问问,表示一下关心嘛。”易文墨讪讪地说。
“她俩还好。”陈侦探回答。
“老哥,您把银行卡号发给我,我最近发了一笔小财,想赞助老哥一点烟钱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老弟,你到哪儿发的财,不会是贪污受贿吧?”陈侦探担心地问。“不干净的钱我可不要哟。”
“老哥,我还没堕落到那种程度,我告诉您:我的钱都是清清白白干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