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囚。”陆二丫接口道。
“妈呀,一千元大洋是从我口袋里流走的,你们当然不心疼了。”陆大丫撇撇嘴。
“大丫,咱家经济条件还可以,你就别在乎这一千元钱了。你要这么想:假若我不当这个校长,收入会减少两千元呢。照这么说起来,你还赚了一千元呢。”易文墨笑着劝说道。
“文墨,就你能宽我的心,你说得对,这个帐是要照你这么算。不过,我得说清楚:你不能再多花’钱了。”陆大丫安民告示道。
“行,就这一千元,保证不多花’一分钱了。”易文墨笑着点了头。
“我冤啊!”陆大丫又叫嚷起来。
“大姐,您又冤个啥了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向朋友们诉说,老公当校长赔钱,不但没一个人相信。还说我替老公涂纷抹脂唱赞歌。唉!我心中的苦啊,没人诉说。”陆大丫唉声叹气地说。
“大姐,您还苦呢,苦哪门’子呀。得,我也懒得听您诉苦了。走啦!”陆三丫皱着眉头说。
“我也走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走吧,都走吧,我没人诉说,一个人自言自语去。”陆大丫不高兴了。
“我送你俩回家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陶江已经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