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俩人四仰八叉地睡在上面。
这时,易文墨放在背包里的手机响了。
“小泉,你去接电话,八成是你妈的电话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好。”小泉爬起来,从背包里摸’出手机。
“喂,您好!”小泉礼貌地说。
“是小泉呀,你让大姨父接电话。”打来电话的是陆三丫。
“爸爸,是三姨妈的电话。”小泉说。
“哦。”易文墨接过手机。“三丫。”
“姐夫,狐狸终于露’出尾巴了。”陆三丫幽幽地说。
“三丫,别阴’阳怪气地说话,什么尾巴不尾巴的。”易文墨不耐烦地说。
“姐夫,刚才小泉喊你什么?”陆三丫问。
“喊喊我……”易文墨突然明白过来了。刚才,小泉喊他“爸爸”,又触动了陆三丫敏感的神经。
“姐夫,我想听听你会如何狡辩。”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。
“三丫,等会儿回去再说。”易文墨不愿意当了小泉的面,谈论这个问题。
“姐夫,你一时想不出狡辩的词了吧,所以,就想耍一个拖延战术。哼!好吧,我给你一点时间,让你抓紧时间想好对策。”陆三丫冷笑着说。
“三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