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’人来说,你剥夺了她的贞操’,毁了她的名誉,让她的一生都生活在阴’影里,你摸’着良心想想:不该磕几个头吗?”老妈据理力争道。
老爹被老妈这么一说,一时悲上心来。是啊,他确实是罪该万死呀。一时的贪杯,把一个女’人葬送了。如果不是他,这个女’人的生活应该是两码事。至少,不会长眠在这棵松树下。想到这儿,老爹不禁羞愧交’加,他扑嗵一下跪了下来。
老爹的眼睛渐渐模糊了,眼前的这棵松树,仿佛变成了那个姑娘。她幽怨地说:“你把我害苦了,害苦了……”
“我有罪呀!”老爹万分悔恨地大叫一声,他双手撑地,深深地磕了三个头。
“我有罪,有罪啊!”此刻,老爹恨死了白酒,恨死了自己。
张小梅伸手拉起老爹,说:“您别谴责自己了,事情都过去三十年了,我妈不恨您。”
“她怎么会不恨我呢?会恨的。”老爹嘀嘀地说。
“老爹,我妈要是恨您,一定会对我说起的,但是,我妈从来没说过。”张小梅安慰道。
“你妈就是不恨我,我也恨自己呀。”老爹捶着胸’脯。
老妈瞪了老爹一眼,狠狠地说:“年轻时,我就劝你少喝酒,哪一回你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