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我倒是从没觉得老爹老妈有多厉害,在我的眼里呀,陆家最厉害的人应该算您呀。”张小梅幽幽地说。
“小梅,你这话带点贬意嘛。”易文墨觉得张小梅话中有话。
“姐夫,我是钦佩您呀,怎么您听出了贬意呢?”张小梅问。
“小梅,我现在自叹不如你呀。在陆家五姐妹里,就你最有头脑,也最有心计了。别的不说,其它姐妹都对付不了老爹老妈。而你呢,轻而易举就让俩老服服帖帖的。你说我厉害,我一进陆家门’,就一直被老爹压制着,欺负着。”易文墨第一次对张小梅作了如此高的评价。
“姐夫,您过奖了。其实,老爹并不是我降服的,而是他觉得欠我,自然在我面前矮了一截。老妈呢,因为我对她好一点,所以,她给我面子罢了。姐夫,您表面上装作怕老爹,但心里从来就没怕过他。对老妈,您更没放在眼里。”张小梅一针见血地说。
“小梅,你太冤枉我了,你把我形容成了一个搞阴’谋诡计的人,一个不孝顺的人。这个,我不能接受。”易文墨提出了抗议。
“姐夫,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吧。”张小梅咯咯地笑了。
“小梅,我不跟你争了。我问你:肚子里有没有动静?”易文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