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正科级吧。”老妈得意地显摆道。
趁着老妈和老张头老伴说体已话时,老张头拍拍老爹,问:“你这个干闺女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。”老爹装糊涂。
“你老陆的脾气别人不知道,我可清楚得很。你这辈子听过谁的话?现在,你老了,本应更固执,却服服帖帖地听一个干闺女’的话,这事儿太蹊跷了。你自己坦白:这个干闺女’是谁?”
“老张,这个干闺女’还是我老伴认的,我只是沾了个光罢了。说实话,我有一次到外地旅游,不幸生了病,当时,几个女’儿都脱不开身,就是这个干闺女’跑去,把我接了回来。所以,我对这个干闺女’有感激’之情,也就愿意给她个面子。”老爹解释道。
“真是这码事?”老张不相信地问。
“当然是真的,不信,你问我老太婆。”老爹坦然地说。
“听干闺女’的话,连爱了一辈子的酒都戒了,这可不象你的风格,我总觉得里面有猫腻。”老张头沉思着说。
“其实,是医生让我戒的酒。我呀,怕死呗。”老爹嘻嘻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