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六十多岁的人了,还缺乏自制力。”易文墨议论道。
“姐夫,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,人,高兴时就要笑,悲伤时就该哭,没有什么可掩饰的。人活在世上也就短短几十年,干嘛要戴着假面具生活呢,累不累呀?”张小梅不屑地说。“姐夫,我就觉得您挺’累的,在学校里装腔作势,在家里还要装模作样,我都替您累得慌。”
“小梅呀,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啊。我也想做本色’人,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,想骂就骂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成吗?不成啊!要不了三天,我就会被撤职罢官,还会被人们视作神经病。”易文墨哀伤地说。
“姐夫,我也就随便说说,您别放在心上了。您是官场上的人,不比我们,平头小老百姓一个。”张小梅嘻笑着说。
“小梅,你到母婴中心上班一个礼拜了,难道还没进入角色’啊?我告诉你:你已经不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了,你现在是供应部部长,相当于一个正科级干部了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“哇噻!姐夫,您不提醒我,我还真忘了,还以为自己是老板娘呢。”张小梅嘻嘻笑了起来。
“小梅,到母婴中心还习惯吗?”易文墨关切地问。
“姐夫,还算习惯吧。在自己妹妹的医院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