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易文墨一想:这也是个办法。张小梅是当事人,也许,她会有想法。
吃过晚饭,易文墨就给张小梅打电话。
“小梅,你吃过晚饭了吧?”
“早就吃过了。”张小梅回答。“姐夫,您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向我报告好消息呀?”
“小梅,亲子鉴定的事儿,你听说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听老爹对我说了,他要不说,我还一无所知呢。”张小梅抱怨道。“姐夫,您拿了鉴定报告,谁都通知了,唯独不告诉我。请问:您究竟是把我忘了?还是故意让我蒙’在鼓里呀?”
“小梅,你猜猜,我为什么不告诉你。”易文墨幽幽地说。
“我猜不出来,还是您直接揭开谜底吧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我之所以不告诉你,是因为你早就知道了。我想想啊,应该是三个月前吧,你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我不明白您的意思,明明是一个礼拜前做的亲子鉴定,我怎么会三个月前就知道呢。”张小梅装傻。
“小梅,三个月前,你跟老爹就做过亲子鉴定嘛。”
“姐夫,那个鉴定报告的结论是:我和老爹不是亲生父女’嘛。”张小梅继续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