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握着张燕的手,说:“好好休息吧。”
易文墨临走时,对小月交’代道:“小燕就交’给你了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姐夫,您放心吧,我在这儿,肯定比您在这儿管用。”小月笑嘻嘻地说。
“那倒不一定,小月,你别忘了,我妈瘫痪在床’十年,都是我一手伺候的哟。”易文墨回想起母亲在世时的日子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姐夫,您也别忘了,伺候老人和伺候孕妇’可不是一码事哟。”小月幽幽地说。
“小月,听你的口气,好象经过专业培训似的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姐夫,您猜对了。我当过一年的月嫂,确实参加过一个月的培训。不瞒您说,我伺候过六个孕妇’呢。”小月得意地说。
“哇,没想到小月小小年龄,竟然干过这么多的职业,了不起啊。”易文墨赞叹道。
“姐夫,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。我父母亲四十多岁才生下我,我刚一呱呱落地,父母就双双下了岗,所以,我高中一毕业就参加了工作。”小月说。
“小月,你父母四十多岁才生下你呀?”易文墨觉得很奇怪。不由得又对小月的身世产生了怀疑。
“是啊,我一岁时的周岁照片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