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墨阻拦道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去?”
“三丫,你想去跟小梅打架呀?”易文墨笑着说。“别忘了,你打不过小梅。你一个人去,万一吃了亏,连救你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三姐还能把我打死了不成?”陆三丫撇撇嘴。
“虽说不会把你往死里打,但皮肉’之苦也不好受哟。三丫,你难道忘了,那次小梅把你屁股都打烂了。”易文墨故作悲天悯人的样子说。
“姐夫,你太夸张了吧。那次,也就是把我屁股打红了而已。”陆三丫狡辩道。
“三丫,你骗得了别人,骗不了我嘛。上次,还是我帮你抹的药’呢。”易文墨朝陆三丫的屁股瞅了几眼。
“易文墨,你正经点,往哪儿瞅呀。”陆三丫发现易文墨瞅她的屁股,生气地说。
“三丫,一句话:我不主张你去找小梅谈。”
“姐夫,你是心疼我,怕我吃了亏,对吧?”陆三丫幽幽地问。
“对啊,小梅要是打你,你疼在皮上,我疼在心里呀。”易文墨深情地说。
“易文墨,你别拿言语来挑逗我。你是我什么人呀,心疼这个词不该你用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该谁用?”
“那还用说吗,该陶江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