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丫,老爹这个人你应该最了解,他的想法非常人所能理解。常人眼中的1,在他眼里或许就是2,甚至是3。”
“文墨,你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你把老爹看成文盲了?”陆大丫不悦地问。
“大丫,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。我不是说老爹不识数,是说老爹看问题和一般人不一样。比如说吧:他对每一个陆家女’婿,都象防贼似的,见一个磨一次刀,你说说,象老爹这样的老丈人,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第二个吗?”
“文墨,你还对老爹耿耿于怀呀?”陆大丫瞪着易文墨。
“大丫,你又误会我了。我说这些不是记老爹的仇,是担心你明天会碰钉子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文墨,不管怎么说,我也是家里的老大。在老爹眼里,应该有一定的分量。这种家庭里的大事,我不出面让谁出面?”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。
易文墨望着陆大丫笑了起来。
“文墨,你笑什么笑,难道我说得不对吗?”
“大丫,你是我老婆,我最心疼你,所以,总得替你着想,替你担心。我不主张你去跟老爹交’涉这个亲子鉴定的事情。因为,以我的判断:你极有可能会碰壁。”易文墨亮明了观点。
“文墨,说了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