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文墨,下次你和三丫到张奶’奶’那儿去玩时,问问她,咱家老五身上有没有胎记。”
“大丫,如果有胎记,张奶’奶’早就告诉我们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文墨,那也不一定。事隔这么多年,记忆已经很模糊了。也许,你一提醒,她就想起来了。张奶’奶’是接生婆,肯定给老五洗过澡。一洗澡,再隐秘的胎记也能看到。”陆大丫坚持道。
“大丫,你的意思是:小月的这个胎记张奶’奶’可能见过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是啊,小月长得象陆家人,年龄又对上了号,我觉得有戏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好吧,下次见到张奶’奶’时,我一定会问问她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文墨,要问得详细点,不妨就问:您仔细看过老五的脚没有?上面有没有胎记?”陆大丫交’代道。
“好的,我记住了,我会仔细问,详细问,反复问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文墨,别不当回事,严肃点。我最讨厌说正经话时嘻皮笑脸的。”陆大丫不高兴地说。
“小月,你身上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胎记?”陆二丫问。
“好象没有了。”张小月回答。
“小月,不能好象呀,要准确点嘛。下次小月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