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,我还跟姐夫说了这个转变呢。”四丫说。
“文墨,是真的吗?别是你俩故意想宽我的心,联手来骗我吧?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四丫有这个意思了。”易文墨也拿不定把握。他觉得:四丫是个挺’有主见的人,她坚持了好几年的独身主义,能不能放弃还难说呢。
“有这个意思就好,一步步来嘛。”陆大丫高兴地说。
“大姐,您以后别操’冤枉心了。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孤老的,即使我现在不结婚,等到六十岁时,找个老头子陪我说说话,就不会孤单了嘛。实在连老头子也不想找,我就到大姐家来住,那时,不但不孤单,只怕还会把我吵死了。”四丫笑嘻嘻地说。
“四丫,我丑话说在前面,凡是不结婚的人,甭想搬来跟我一起住。结过婚的人,我欢迎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姐,没您这么心狠的,让孤苦伶仃的妹妹一个人在外面飘泊。”四丫不满地嘟起嘴。
“说我心狠,我就心狠。等我老了,凡不结婚的,我一概不来往,绝交’!”陆大丫恶狠狠地说。
“大姐,您不跟我来往算了,我跟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来往就足够了,反正我姐姐多,不在乎哪一个姐姐不来往。”四丫气呼呼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