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刚才到洗手间去,是不是和你同伙联系了。”
“同伙?”刘老伯楞了一下,继而哈哈大笑起来。笑够了,他抹抹眼泪问:“欧阳老哥,你把我当成坏蛋了?”
“你是不是坏蛋都没关系,因为,我身上没油水。”欧阳把一盘花’生也吃了个底朝天。他拍拍手,说:“不瞒你说,我身上只带了十元钱,是准备等会儿回去时,碰上便宜菜就买一点。”说着,欧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。
欧阳把这张十元钞票往桌上一拍,又掏出一个老式手机,在刘老伯眼前晃了晃,说:“我这部手机是儿子淘汰下来的,连网都不能上,儿子说:连十元钱都值不了。还有,我浑身的行头也值不了二十元钱。满打满算,就算把我剥光了,也值不了五十元钱。”
刘老伯听了欧阳的这一番表白,呵呵笑了,他打趣地问:“您身上没钱,家里存折上的钱不少吧?”
“说个丢丑的话,我唯一的那张退休金银行卡,里面只剩五元多钱了。唉,我每个月二千元退休金,除了吃饭看病,还得贴补儿子女’儿,每月都拉饥荒啊。”欧阳说。
“您有房吧?现在房子值钱呀。”刘老伯想把玩笑开大点。
“单位分给我一套福利房,早就过户给儿子